【燕归何处】第三十四章 决绝

　　　　　　　　　　　　　第三十四章 决绝
　　李燕妮回到家，把林辉给她的药放在客厅的饭桌上。她老公吴明还没下班，
家里还是她中午离开时的样子，但是燕妮却有种奇妙的感觉，那种压抑的感觉似
乎淡了，这个二十年来一直让她无比压抑的家，显得没有那么沉闷了。
　　燕妮打开电视，放大音量，电视正播着寒假少儿节目。她三下两下脱掉衣服。
跑进厕所，拿出自己洗私处专门的小盆。虽然当年条件有限，但是燕妮一直很珍
惜自己的身体，虽然她几度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私处的卫生，虽然她很干净，
也没有男人要她，她也摆脱不了「自己是肮脏的」的想法。现在她要试试燕子口
中神乎其神的「醉香阴」。
　　药粉在温水中慢慢化开，一种花的清香飘散在空间中。燕妮蹲在小盆上，轻
轻撩水，清洗自己的外阴。只觉得一种清爽从丹田渐渐扩散到全身。她干脆轻轻
把两个手指伸进体内，「醉香阴」的液体使得她的体内既清爽，又温暖。有一种
和做爱不同的舒爽感觉，把她轻轻包围住。
　　燕妮这才相信燕子所言非虚。这「醉香阴」看来的确是有奇效啊。
　　电视里空洞的节目还在聒噪，燕妮感觉不那么无助孤单了，这些噪音在她听
来，几乎是一种交响乐，她沉浸在了自己的这种享受之中。
　　用完「醉香阴」，她吞了一粒事后避孕丸，又把那包中药中的一副煎上。索
性就赤身裸体地在屋里忙活着。燕妮在外虽然刚强，但是毕竟是女人，很注重家
里的卫生，吃穿用度也打理得不错。现在她心情大好，正准备材料，要做一顿像
样的晚饭。即使和平时几乎难以共处一室的吴明一起吃，她也不在意。不一会，
食物的香味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准备基本停当，燕妮坐在电视前，边看边喝药。那药有点苦，却不算难咽。
林辉的影子在燕妮心中一晃。她突然感觉一阵悸动，有点不知所措。随后她又平
复下来。看着自己赤裸的肉体，燕妮无比自豪。
　　「对啊！总不能一辈子那么憋屈。这些都是我该得到的。」
　　「醉香阴」的香气传来。只是此时，这气息和燕子的一样，已经不是简单的
花香，里面混合着女性性感的体味。
　　林辉看见小花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不顾自己这两天纵欲无度，下午还
是和小花一场大战。从被窝里爬出来，感觉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一想起家里还
有庞燕那个需索无度的小妖精，他几乎晕了。
　　「妈的！一来就搞得老子浑身酸软的，真不知是我爽还是你爽啦！」林辉骂
道。
　　「呵呵，反正今天不做生意了，四个人聚聚吧。」小花提议。
　　「还聚个屁，都被你吸干啦。」
　　小花非留林辉吃饭，但是林辉怕留下又要控制不住搞起来，软硬兼施地好顿
安抚小花，才从啤酒厂老住宅出来。小花依依不舍，非要送他。
　　「小花姐，咱们不能天天见，你可注意点，别卖得太狠了。这东西伤身体啊。」
林辉说着，脚下的酸软就传来了。
　　傍晚的天很冷，小花穿得也少。林辉好说歹说把她劝回去了。
　　凛冽的寒风中，林辉想起了下午和小花的温存。在大战的间隙，两人偎依在
床上，互相轻轻抚摸对方的身体。甚至性器都不分开，就这样享受这短暂的休息。
林辉把要说的事告诉小花。小花虽然开放，也吃了一惊，少有地对林辉表现出反
对，甚至有点生气。林辉本来心就宽，提了一嘴，小花反对，他也不去费劲劝。
两人小憩之后，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又大干起来。
　　林辉回想起自己的胡闹，也有点不知所措。本来就是个小混子而已，现在的
时候应该是没事就逃个学，打个架，抽烟，打游戏，打扑克，百无聊赖再去勾搭
上学的女生，搞个所谓的「马子」什么的。没想到不但退出江湖，还做了这许多
超乎常理的事。不过他只是想想，他才懒得思考，懒得去用什么理论来解释这一
切的化学变化。
　　对了，李燕妮那个大骚货还说要我去练，不知道搞什么鬼，该不是玩得过火
了，她想报复吧。林辉想到这，也有点担心。虽然燕妮是自愿的，但是林辉看出
她骨子里不像燕子那么骚，那么生冷不忌，而且毕竟她是结过婚的人，要是闹大
了，只怕她老公要自己好看。再说燕妮是个女金刚，什么时候惹了她，她发起飙
来，十个林辉也招不住啊。
　　算了，不能去。没准是要摆鸿门宴。林辉虽然不学无术，但是鸿门宴的故事
他还是懂得。因为他老子林正，对历史很有研究，经常说些毛主席语录什么的来
说事。
　　林辉拖着脚步爬上燕子家的楼梯。拿出钥匙，刚一桶看门，只听里屋一个甜
得发腻的声音由远而近，飘了过来：「表哥——」
　　林辉一阵头痛，嗨，得，看来这个小骚货自己是躲不开了。随着美妙的声音，
燕子的倩影飘到门口。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白衬衫，胸口的两个肉球骄傲地撑
起衣服，两个小凸点在白布下若隐若现，衬衫的下摆盖住她的大腿，看不见穿没
穿内裤。林辉手还没离开门把手，燕子的娇躯就紧紧缠住了他。香吻雨点一般落
在他的头颈上。
　　「肏你妈的，给你脸啦，快滚蛋。」
　　「呵呵，表哥，人家不嘛，从早晨到现在我都一天没尝到你的味啦。」
　　林辉鼓起力气，连推带甩把燕子和自己分开。径自走进屋去。一进客厅，林
辉就大吃一惊，客厅的饭桌上竟然摆着颇为丰盛的一桌菜，五粮液也开好了。
　　「燕子，干嘛啊？你也会张罗饭啦？」
　　燕子快步跑过来，搂住林辉的腰，头倚在林辉的肩上：「表哥—人家喜欢你
嘛，不过饭不是我做的，是买的，你别嫌弃啊，一会燕子给你舔鸡吧，让你肏骚
屄。」
　　「去去去，别这么粘人，消停吃饭。」
　　「我不，不给鸡巴不让你吃饭。鸡巴鸡巴鸡巴……」燕子说着双眼含春，嘴
里小声不断说着「鸡巴」。
　　林辉欲哭无泪，放下龙刚给他那包药，好歹安抚燕子入了席。燕子一副立刻
就要的媚态，林辉打她屁股，掐她乳房，反而助长了燕子的性致。最后林辉要挟
她如果不好好吃饭就一个星期不肏她，她才勉强坐下。就是坐下燕子也是殷勤无
比，一会给林辉倒酒，一会给他夹菜，自己却几乎没怎么吃。
　　「怎么不吃呢？」
　　「我要先吃鸡巴，不然吃什么都没味。」燕子一脸天真地说着淫话。
　　林辉举手作势要打，燕子反而凑过来，准备迎接林辉的巴掌。林辉摇摇头，
闷声继续吃饭。
　　「表哥，燕妮姐让你和我一起去学，咱俩单开一个班，以后学费也免……」
　　「拉倒吧！我可不去，你自己去就得了。」
　　「不行，今天下午老师嘱咐我一定要拉你去呢。」
　　「你答应了我可没有。」
　　「不行，不行……」燕子只说不行，却没想好怎么说服林辉。「哎呀，表哥
—」没主意就干脆撒娇，燕子抓着林辉的手摇晃着腰肢。
　　林辉甩开燕子的手，拿起酒杯干了一杯：「这婊子究竟搞什么鬼，上次不是
她自愿的吗？怎么阴魂不散，缠上我啦？」
　　「不是啦。燕妮姐是真想教咱俩……」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女人的直觉。」
　　「屁。」
　　「什么屁啊！是真的。我知道的，燕妮姐现在和我是姐妹啊。」
　　林辉一脸怀疑地看着认真的燕子：「什么时候姐妹上了？」
　　「就是昨天和你们肏屄的时候啊，就是姐妹了。还有……今天下午……我俩
那个了……」
　　「那个？」
　　燕子知道和男人做爱是肏屄，可她一时没想好两个女人之间相互扣屄要怎么
说，就用「那个」代替了。于是她把今天下午更衣室里淫荡的一幕绘声绘色地和
林辉学了一遍，还趴下表演喝尿的动作。衬衫的下摆滑到了腰上，燕子果然下面
是真空的，雪白的屁股泛着淫靡的光。
　　林辉听得有些出神，突然感觉裤子被解开了，一张俏丽的小脸贴上了自己的
阳具。燕子讲着讲着就发情了。她趴在林辉包裹着内裤的鸡巴上，贪婪地吮吸着
男人的气息，眼光变得迷离而模糊。
　　燕子讲这些下流的事是很有天分的，林辉听得也硬了起来。燕子的小嘴包裹
住自己的鸡巴，他已经知道十头牛也拉不开这个燕子了。索性他一按燕子的后脑，
插入更深的地方。
　　谁知燕子突然抬起头看着林辉，一脸质询的神色：「表哥下午去哪风流了？
快说。」说着她用力抓住了林辉大腿内侧。林辉感觉身上一阵电流通过一般，毕
竟大腿内侧颇为敏感。
　　「什么玩艺，给你吃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说你下午去哪啦？你鸡巴这么干净，又有屄的味道。」说着燕子就握住
肉棒，再龟头上嗅起来。
　　「靠，我服了，燕子你真是骚母狗托生，这都能闻出来。那你再努力闻闻，
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去小花姐那了吧？有「醉香阴」的味道。是不是？」
　　林辉一翘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母狗都没你厉害。」
　　「讨厌，小花姐这臭婊子，我新鲜的大鸡巴都被弄得没味道啦，还都是她的
屄味。呸呸……」
　　「别废话。」林辉一按燕子的头。鸡巴又插进她嘴里。
　　燕子含着鸡巴，含混地说：「表哥，你……鸡巴不臭……我吃起来就……不
过瘾。」
　　林辉摇摇头，又干了一杯，继续享受燕子的口舌。
　　「原来李燕妮那个大婊子是真的发骚了。怪不得那晚一回来就感觉有点不对
劲呢。看样子她是不会对我和燕子不利，不过她终究有丈夫，纸包不住火，难保
以后会出什么事。」林辉有点心不在焉。
　　「表哥……」燕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走神的林辉。
　　「叫什么，小母狗。」林辉脱下拖鞋，把脚底板踩在燕子脸上。
　　燕子不怒反笑，用嘴小心地脱下林辉的袜子，吮吸起林辉的臭脚。
　　「表哥……明天就陪我去吧……」
　　「嗯……」林辉不置可否。
　　燕子舔脚舔得来劲，林辉也吃完了。他一把拉住燕子的头发，把燕子拖进了
厕所。
　　林辉用通管道的皮搋子堵住便池下水的窟窿，喝了几杯五粮液以后，他也有
了便意，对着便池就尿了起来。燕子发狂一般一跃而起，把林辉半软不硬的鸡巴
又在含住，正在发射的尿柱嗞到燕子嘴里，顺着嘴角流到燕子身上，又流进便池。
林辉用力推开燕子，把尿尽数射进便池，直到尿完才放开燕子。
　　「舔干净。」
　　燕子没了阻力，立刻爱惜地含住林辉的鸡巴，用心地吮吸，把上面的尿液尽
数吸干。
　　「还有池子里的。」
　　燕子的眼中蒙上了厚重的雾气。双手撑地，头伏进便池里，痛快地舔吸起来。
林辉绕到燕子深后，挺起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猛地冲进燕子的阴户。燕子猛地抬
起头来，一声畅快地呻吟从喉咙里发出。
　　李燕妮看看时间，丈夫吴明要回来了。她慵懒地从沙发上起身，收拾好药，
可是想了一下，把那盒事后避孕药扔在了桌上。然后端上饭菜，摆好餐具。坐在
餐桌边，呷了一口白酒。
　　不一会，传来开门声，吴明回来了。燕妮起身迎上去：「回来啦。」她不冷
不热地招呼道。
　　「嗯。」吴明的脸一如二十年来走进每次这个门时一样阴沉。燕妮却也不在
意了。看看自己的丈夫，四十多了，头发虽然不怎么白，但是样子却有一种说不
出的萎靡。
　　吴明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妻子有种奇怪的变化，他却完全不明就里。眼前这
个女人有一种完全不同往日的气息。一种青春的感觉。但是他还是别过视线，踢
掉鞋子，径自进屋。
　　收拾了一下，两人相对，开始吃饭。燕妮注意到吴明一进屋就看到了桌上的
避孕药，她心中自虐地一喜。很有滋味地低头吃饭。空气中漂浮着两人怪异的沉
默。
　　「现在林辉和燕子在干什么呢？」燕妮心想。不知为什么，只是一想，她的
下体湿了。她交换了一下盘在一起的双腿。
　　「嗯！」燕妮清了清嗓子，道：「吴明，谢谢你……」
　　吴明抬起头来，眼神怪异，又在强压着心里的一些冲动，他的声音有些颤：
「什么意思？」
　　「这二十年谢谢你。」
　　「……」
　　「虽然我并不算真正开心，但是毕竟我尝到了婚姻的滋味。」
　　「什么意思？」
　　「我想清楚了，我也下决心了。」
　　「什么决心？」
　　「我昨天……和别的男人……」燕妮的声音低了下去，但是又强硬地抬了起
来：「我和别的男人睡了，不对，是做爱了，肏屄了。」
　　吴明扔下了筷子，他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燕妮没有激动，她很平静地说道：「以前你和我们那些亲戚骂我的都对，我
就是贱，我就是什么男人都能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除了昨晚，我这二十
年来对婚姻是忠诚的。我没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过，不像你们说的那样……
　　「但是昨天我做了……做了很不要脸的事。今天也……很贱，很不要脸。就
像你们说的一样。
　　「我知道这些年你也很不容易，因为我淫荡，我下贱，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所以我今天想开了。离婚吧……」
　　吴明一言不发。燕妮放下筷子，说：「我吃好了，你吃完放那就行，我会收
拾。」说完燕妮转身进了卧室。
　　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吴明开始颤抖。他回想这二十年和燕妮的生活。无
性的婚姻。自己对燕妮恶语相向。亲人们奇怪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他突然觉得自
己很傻，因为燕妮是个美女，是个不错的女人，也是个不幸的女人，遭遇不幸，
婚姻也不幸。他觉得自己傻主要还是他发现他自己都不相信以前自己说的话，不
相信燕妮背着她被陌生的男人占有。
　　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无法不去嫉妒。他恨自己的命运，恨自己不能勃起。
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但是他还是对燕妮充满怨念。人往往就是被自
己困死。燕妮困着自己，而这些年来，吴明的心也被自己完全困住了。两个人就
这么生活在无尽的空虚和折磨中二十年。
　　不知不觉中，酒瓶几乎已经空了。
　　燕子呼吸调匀，已经沉沉睡去，可是嘴里还含着林辉的大鸡巴。脸上泛着满
足的笑意。林辉小心地起身。不敢弄醒燕子。他想起龙刚给他的药。
　　「妈的，看来我和骚货有缘，真要补一补了。希望这药有点用。」林辉穿上
衣服，去厨房煎药。
　　「砰」的一声大响，卧室的门开了。吴明双手耷拉着站在门口。燕妮揉揉惺
忪的睡眼，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因为卧室里光线暗，吴明的正面完全看不清楚。
但是阴寒的气场已经传了过来。
　　「李燕妮……给我起来。」吴明嘶哑着嗓子，嚎起来。
　　燕妮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也有点不知所措，她缓慢坐起来。卧室的灯亮了。
她看见了吴明醉醺醺的嘴脸。
　　「给我脱光了！」
　　燕妮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
　　「肏，快点！」吴明冲上来，撕扯着燕妮的衣服。
　　「把腿劈开，让我看看你的屄。看看你让别的男人肏的屄，你个烂货，骚屄，
烂屄……」吴明一边骂，一边粗暴地分开燕妮的双腿。燕妮虽然不怎么害羞，可
是还是觉得屈辱，本能地扭过头去。她下决心跟吴明说时，就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什么都能接受了。
　　吴明伏在燕妮腿间，灼人的酒气喷在燕妮娇艳的私处。
　　「肏你妈的，你这烂屄有什么好，那么多男人喜欢肏，我他妈撕了它。」
　　「来吧，反正我就一烂货。有没有屄也不在乎了！」燕妮闭上眼，抓紧床单。
　　谁知吴明没有行动，却趴在燕妮腿间，给燕妮口交起来，燕妮双腿一颤。吴
明的口交毫没技巧，就是粗暴地乱吸乱咬。但是放开了的燕妮，现在对性的感受
性非常强，即使没有什么浪漫的前戏，她还是开始有感觉了。
　　吴明爬起来，凶猛地抓住燕妮的奶子，把她压在身下。燕妮身上一个激灵，
不是因为吴明的疯狂，而是她的小腹感觉到吴明的跨下硬了。
　　燕妮双腿盘在吴明腰上，吴明疯狂地挺动着赤裸的下身。燕妮都没搞清他什
么时候怎么脱光了衣服，只是体内突然冲进了异物。然后就是狂乱的交媾。燕妮
虽然昨天被几个男人轮奸，但是吴明不要命的冲刺，却也弄痛了她。但是她喜欢
这种疼痛，她也真希望吴明能肏坏她的屄，这个让她们两人痛苦了很多年的器官。
　　吴明向野兽一样咆哮着。燕妮快慰地呻吟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高，终于变
成了畅快的嘶喊。那声音宛如婴儿的初生之啼。
　　燕妮推开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的丈夫。转过身背对着他，背对着这个和自己
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人。
　　「李雪红，你满意吗？你出来吧，不过现在是我掌控大局了。」燕妮对自己
说道，也是对自己身体里那个被强奸了的少女说道。
　　吴明的鼾声渐渐大起来。燕妮虽然被狠肏，不过现在的她根本不满足。她把
手伸向自己的私处。粘了满满一手拉得出丝的淫水，然后放进自己嘴里。那味道
让她迷醉。另一只手在疯狂揉搓自己的小阴蒂。
　　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起伏，喉咙里也发出放浪的呻吟。下午喝尿的场景又
在她脑中重播。再来，再来，我要鸡巴。燕妮心中呐喊着。她越努力想把自己送
向高潮，却越感觉空虚难耐，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她干脆用
上指甲，掐自己的小豆豆，又抓挠自己的阴户。
　　终于一股清泉喷涌而出，她爬起来，把自己的阴液喷洒在床上，自己的被窝
里。
　　躺在自己造就的污秽中，燕妮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喘着粗气，心中无比宁
定。
　　平静下来，她起身拿起床头她和吴明的结婚照，跑去了厕所，拿出自己洗下
体的小盆。把结婚照端正地立在里面。然后蹲在上面，张大双腿。看着照片中的
自己，和照片相框上玻璃中反射出自己的脸，开始尿尿。
　　微黄的液体打在相框的玻璃上，有些溅了开去，大部分顺着玻璃流下，流入
盆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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