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血色康巴(4 )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
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曾经多次笑我玩
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
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
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
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里,问他到底
发生了什么。
拉旺叹口气说:" 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
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
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行汉区的事,还是
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
说什么。
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 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咬
牙切齿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
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
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的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闷在屋里肏卓玛消遣。
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
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
岗托渡口经过,听说这条路往东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
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
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
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
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不久,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
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
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
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
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
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
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
吞吐吐的说:" 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
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说,前些天起
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
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
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
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
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
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
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
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
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
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
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
她的头发吼道:" 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
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 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
令她:" 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
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
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
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 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
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
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 不!
"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 不" 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 不" !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
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
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
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
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
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
来。
我真的要气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
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
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
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
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
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 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
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 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
居然又对我说" 不"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
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高耸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
鞭子大吼:" 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
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
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早已暴胀如
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
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
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那个脚店的风骚老板娘告诉
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
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
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湿漉漉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
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
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
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
哀声连连。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
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
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
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
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
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
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
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第一部~血色康巴(5 )
我的预感不幸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
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他们第一个要动的竟
然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而且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
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我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
大了肚子。那样就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
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
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
管家尴尬的笑着说:" 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咱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
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
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
和堆穷都走了个遍。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
不来了。
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
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
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
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
们马上都去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宽大的八仙桌旁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
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端庄清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
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多日不见的卓玛。
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
尬。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
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
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
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
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
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
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
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
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 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了工作,
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
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
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
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 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
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 我劝你们
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
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立刻明
白了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
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不露声色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
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
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
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老爹把大
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
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炕上没有
了可心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
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
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还从
来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
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
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
地方。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
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
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
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嘎江气不过,
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
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
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枪,
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其中一半是骑兵,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
合。
第一部~血色康巴(6 )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分头来到乡政府大院外面,悄悄埋伏好。
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拉旺马上割断了从院子里拉出来的电话线。
不大一会儿,院里砰地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立刻就不见了。我们就
势一拥而上,举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呐喊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挡了回来,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
疏下来。
嘎江急了,满脸通红地招呼弟兄们要硬闯。
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
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院子里的情形一览无遗:院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
里面有四五个人,正端着枪不停地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
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
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
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
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厢房的火力
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
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我跟着
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
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
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
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
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 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
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
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
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
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
冲不进去。
嘎江大声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却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
说:"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 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里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
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
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
眼红。
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那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
捅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 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
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
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
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 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
道,人人有份!" 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那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
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显然是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
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
花花一片腥骚之物。
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
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
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
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
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
们太不利了。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
挺机枪,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
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了上去,里面的
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
打不着里面的人。
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 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 有种你进来说话!" 嘎江气的两眼冒火,
突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那女人已经被不
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
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后面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 姓刘的快看
看这是谁!有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
一阵密集的枪声。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
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
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沉甸甸的
大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
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不由自主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
着白浆的肉穴,朝屋里吼道:" 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
不成女人了!" 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面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
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嘎江眼睛一亮,朝
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
嘎江一摆头,窗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
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
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
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
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 马尔康
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
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
拆下来,堆在正房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
那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
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
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
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
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
了家。
第一部~血色康巴(7 )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奇怪的是,并没有
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叹息。
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
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
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
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
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
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
房的北小院去住。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 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家,
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死强!" 二哥摇摇头
无可奈何的说:" 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枪,哪里那么好对付。
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么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那里驻着几百骑
兵,还有小炮。这边枪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就怕鱼拼死了
网未必能破。" 我急赤白脸的问他:" 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二哥叹口气摇摇头
说:" 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倒也没有人敢来庄院里
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
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个主意,一
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现
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拉萨了。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
个说法。
大哥走了快二十天了,也该有信了。" 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
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
个带枪的汉人工作队员。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她换了缓和的口
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股份,你们可以和大
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
院。
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
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老爹叹了口气道:" 妖魔当道,穷骨头
要翻天了!" 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
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都送上去了。
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
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
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和安多。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
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
然后再做打算。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
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
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
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刻翻了天。
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
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
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
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就是天意吧。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
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
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
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
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
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院
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
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
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枪和成箱的子弹。有了这些
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
去死他眼都不会眨一眨;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
穷、壮的像头牦牛。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
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还时常
派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
的消息。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
仇。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么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我问他怎么会知道到这
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我叹口气说:" 我们现在是同病
相怜了。什么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 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
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 哥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 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神秘的对我说:" 我们一帮弟兄聚在
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样的苦
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枪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也能踏
平。"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 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
马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枪、有马……" 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
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 兄弟,你早就是圣
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
小声说:" 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
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枪马都没问题,
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 我怀疑的问他:" 这
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是他们的乡政府,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
兵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 拉旺摇摇头说:" 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
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事。" 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
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
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
个人的地窖。我的北小院就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
常在这里歇脚。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
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枪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
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
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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