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逃离风城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今夜,谁和你上床》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
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
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
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乳房的依恋,
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
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
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淫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
……」
  「这是为什么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么……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
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
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呼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
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
  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
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么样子。」
  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
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干净净,只一味抱
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
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欲,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第间
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
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么?情书+ 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
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
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
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
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
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
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
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
虚无和欲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多了一件头痛的临时作业,为她的
儿子取名。
  「就叫自强吧」一个声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师的爱人姓吴」一个乌鸦嘴。
  明白了自己的缘木求鱼,我们可敬的灵魂工程师仍为她儿子的名字忧心不已,
全然不顾更需要浇灌的早已不是祖国花骨朵的我们,高三已近尾声。
  泯灭人性的考勤制度随之出台,我可怜的课余时间被压榨成一条深不见底的
乳沟。相信我,挤破了脑袋你也挤不进去——就是小脑袋也不行!
  由于时常复习到凌晨2点,隔天就难免上课瞌睡。怎奈睡相猥琐,所以每次
我在小舅妈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装,要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裤
时,总会被我亲爱的、亲爱的老师给唤醒:林枫,口水!说你呢,口水擦擦!上
课中别睡觉……
  话休絮烦。夏日炎炎,高考结束的铃声恍若一把铡刀,斩断了我摇曳多姿的
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书的日子里,我搬离了小姨家,因为小姨说我的眼睛冒绿光,老
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动山摇,我没吐
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胆这么「骁勇善战」就很好了。眼睛冒点血丝和绿光那是无
可厚非。还好这时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乐观了,现实远超我的承受能
力。
  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
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
呀,这还真疼……
  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
  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
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
力做着各种准备。
  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
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
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
着腿了?」
  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
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么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么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
  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
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么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么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
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
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
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
的长发。就这么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
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
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
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
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
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
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
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
人要说我神经质,可这不是什么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
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
曾经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
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坐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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