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清晨,林芳和柳眉欢快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笔挺的美式女兵军服衬托出她们窈窕青春的身段,路边的庄稼高过人头,粘满露水,青翠欲滴。快到日伪占领区时,她俩钻进一片茂密的青纱帐,脱去军装,换上早准备好的农妇衣服,继续前行。她俩是国民革命军十三师的文工团员,以姐弟身份化装去日、蒋交界的黄狮山接一位从敌占区来的女战友。 

  林芳打扮成农妇模样,她非常漂亮,是文工团的台柱子,林芳的家在上海,父亲是有名的民族资本家,林芳虽是娇小姐,但倾向抗日救国,18岁时投笔从戎,今年,她刚好20岁。柳眉是个好看的15岁小姑娘,刚刚参军,她留着短短的小子头,那是参军前奶奶怕她碰上人贩子给她剪的。 

  她俩边说边走,已经进山了,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响铃声,一辆毛驴车从后面赶了上来。车上一个朴实的老山民招呼她俩:“去哪儿?上来吧,我捎你们一程。” 

  柳眉道声谢,说了声:“我和姐姐去黄狮山。”就抬脚上了车。 

  老汉道:“正巧我也去黄狮山拉东西,正顺路。”林芳迟疑了一下,看老头挺面善,也跟着上了毛驴车。 

  她们还不知此处的险恶,这地方是人贩子最经常出没的地方。赶车老头眼里闪过一丝阴光,随即笑着说:“渴了吧,喝点水吧。”说完递过一个水罐。 

  林芳和柳眉正很口渴,也没介意,都美美地喝了个痛快,然后把水罐还给老头,“谢谢,您老也喝点吧。”林芳说。 

  “姑娘,我不渴。”老头放下水罐答道。 

  过了一会儿,林芳和柳眉都感到头晕眼花,她俩开始在车上打晃。这时,老头停下车,阴笑着捏住林芳的脸蛋,“白捡了朵野花,嘿!值钱货!”这时候林芳明白了:人贩子!可是晚了,她俩栽倒在驴车上。 

  老头把车赶到一处僻静的玉米地里,拿出绳子和一条麻袋,三下两下剥光了林芳的衣裤,用绳子捆紧手脚,塞进麻袋,扎紧袋口。人贩子在贩运或中转弄来的姑娘媳妇时,一般都将姑娘媳妇剥得一丝不挂,这样即使姑娘媳妇挣脱绑缚,也因害羞不敢跑,非常保险。 

  老头搬起柳眉扔到车下,转念一想,“那小子的衣服还能值几个钱呢。”他跳下车,解开柳眉的小褂,突然摸到两个鼓鼓的、软软的东西。他惊奇地停下手,多年的经验使他马上明白了:“该我发财!差点丢了这美妞。”他解开柳眉的腰带,手伸进柳眉的裤裆下摸了摸,“假小子,也是个蹲着尿的!”之后,老头同样剥光柳眉的衣服,并用绳子捆绑个花样:四马倒穿蹄,就是手脚都反绑在一起。然后,也把柳眉塞进麻袋,不久,毛驴车消失在远处的山路上。 

  这老头,人称“老拐”,是个远近闻名的人贩子,他从16岁开始拐卖妇女,已干了30多年了。他赶着毛驴车直奔这里最偏僻的村子—鬼愁村,这里有金矿,山民有钱,可没有姑娘愿意嫁到这里,,因为这里远离人烟,野兽出没,有“宁嫁穷光蛋,不嫁鬼村汉”之说。老拐把弄来的姑娘卖到这里,又保险,且能卖大价钱。 

  黄昏,老拐估计蒙汗药的药劲快过了,两个姑娘快苏醒了。他把车赶进一块茂盛幽静的玉米地里,解开一条麻袋,林芳的头露了出来,小风一吹,她醒了。 

  林芳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无望地哀求老拐:“你放了我们吧,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条白毛巾死死地塞进她的嘴里,林芳摇晃着脑袋躲避,但无济于事,她狠狠地怒视老拐,无奈手脚被绑,嘴被堵,毫无办法。 

  老拐一边用布带蒙住林芳的眼睛,一边慢悠悠地说:“委屈你了,等到了地方,给你找个好婆家,就好了。” 

  老拐打开另外一条麻袋,柳眉怒目而视。老拐轻声说:“假小子,张开嘴,我卖了无数姑娘媳妇,差点让你蒙过去,只好给你块石头尝尝了!”说完捏住柳眉的鼻子,柳眉不得不张开嘴,一块包了布的滚圆的卵石被熟练地塞进柳眉的嘴里,外面又用布条勒紧,在柳眉的脑后打好结。 

  傍晚,毛驴车颠簸到了鬼愁村。老拐把车赶到一家门口,下车进屋。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汉子。老拐打开装林芳的麻袋,解开蒙眼布,拽出嘴里的毛巾。“怎么样?多漂亮的脸蛋,行了吧?” 

  那汉子一下被被林芳秀美的模样镇住了。“中!中!中!……”。 

  林芳已缓过劲来,大喊:“救人啊!人贩……”“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拐熟练准确迅速地把毛巾重又塞进林芳张开的嘴里,人贩子不怕姑娘媳妇反抗,但最怕她们呼救。老拐和那汉子伸手在袖子里讨价还价,几分钟后,买卖成交。那汉子回屋拿钱交给老拐,然后扛起麻袋进了屋。老拐赶着毛驴车带着装柳眉的麻袋喜滋滋哼着小曲走了。 

  买林芳的汉子叫平老六,是个淘金工。他把麻袋扛进屋里放在炕头上,解开麻袋,把林芳拉出来。他解开绑住林芳腿脚的绳子,拽出嘴里的毛巾,又伸手捏林芳的脸蛋。 

  “哎呀!疼死了!”,平老六大叫,原来林芳狠狠地咬了他手腕一口,老六蛮劲上来了,林芳的嘴又被塞住了。油灯灭了,两人在炕上翻滚搏斗,毕竟林芳手被绑,嘴被堵,赤身裸体,又没吃东西在麻袋里颠簸了一天。一会儿,两人便融为一体,从林芳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 沉痛苦的呻吟。 

  天快亮了,平老六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芳身上爬下去,为防止林芳逃跑,他用绳子捆住林芳的双脚,并把绳头绑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死猪一样睡着了。 

  中午,平老六醒了,看到林芳大睁双眼赤身裸体平躺在炕上,炕上有一片斑斑血迹。老六高兴了,“我真有艳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老六放开林芳,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别想跑,这里都是山,你跑不掉的,快穿上衣服给我做饭!”说完,从柜子里找出一套他妈在世时的旧衣裤扔给林芳,林芳马上背对着平老六穿好衣服,然后下地进了厨房。林芳决定先稳住平老六,再找机会逃跑。 

  她在厨房里找到一根很粗的擀面杖,顿时有了主意,她把擀面杖放在锅台上,对里屋喊:“你出来一下,米、面、油、盐都在哪儿?” 

  “你不会找吗?他妈的欠揍啊!”平老六骂骂咧咧进了厨房,低头给林芳指点,林芳假装认真看,趁老六不备,操起擀面杖,猛打在平老六的脑袋上,老六摇晃了一下,就向后倒了下去。林芳扔下擀面杖,跑了出去。 

  林芳跑啊跑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却发现总是在林子里兜圈子,找不到下山的路。她又急又累又饿,眼前金星乱冒,只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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